她吃痛地一躲,一双美目向着男人瞪去。
桓璧轻挑起她的下巴,低声问道,“你刚刚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走神罢了。”守玉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是想到了小时候在京城里也见过这样大的雪,那时候她还同人一起玩冰嬉呢,还教过别人怎么滑。
可桓璧并不相信这样的措辞,俯身覆在她唇上轻啄了起来,眼见就要愈演愈烈,守玉这才推开了他道,“我是在想小时候玩冰嬉的事。”
守玉觉得自己没看错的话,桓璧听到她的话竟是一怔,继而沉默起来。
她有些好奇,难不成桓璧不知道冰嬉是什么,难不成他没玩过么。
桓璧当然知道冰嬉,只是他似乎对这东西并无丝毫兴趣,面对守玉的提问也神色淡淡,竟有些不像平日里的他了。
平日里,守玉无论说什么,他总会一副颇有兴致的样子看着她,仿佛她是他的猎物,先养好了,再一口吃掉她。守玉初时总被这样的目光看得头皮发麻,过了许久才适应了他这样的腻歪,无论如何最后还是会到床上去行那一步,以至于守玉都不想再和他说话,方才不想理他也是因为如此。
按照桓璧的性子,这时候不说一句“冰嬉有甚好玩的,还不如我们去床上有意思”都算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