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玉只是不语。
桓璧将眼眸转向她身上,回想起方才她对着乐平笑意吟吟的面容,不由讥道,“原来臧姑娘是会笑的,可见这几个月来都是故意冲着我甩脸色罢了。”
守玉脸色一白,不想与他争执起来,遂转身上楼走去。
桓璧见她一副既碰不得又说不得的样子,倒真动了几分肝火,压在腹中并未表露出来,全因他不想把她推得更远了。
见着裙摆彻底不见,桓璧不禁暗自苦闷,竟遇见一个比自己脾气还大的,公主都得看他脸色,而他却顾忌着一个妾室的脸色,传出去了岂不是笑掉世人大牙。
守玉靠在绣枕上,却是和衣而卧,只不过招待乐平半个下午,她竟是有些累了,一躺在床上便开始眼皮泛沉,连桓璧什么时候亦上了楼都不知道。
桓璧见她背对着自己,因是侧躺的姿势让身段尽显,遂柔了语调叁分道,“怎么不脱衣服,平日里不是最喜洁的,我若穿衣上床你必要生气...”
桓璧等了半晌,见她仍是不说话,这才走过去看她,却是发现人已经睡着了。
睡着的守玉最是乖觉,亦是他最好行事的时候,把个锦衣裙衫剥光以后,只剩下温香软玉揽入怀中,一边亲嘴儿一边肏穴儿,正激烈间见她晕乎乎地睁眼醒来,煞是有趣。
桓璧这般想着,方才的少许不满亦消散了些,坐在床檐上卸下长靴,就去亲吻那香馥馥的玉颈。
守玉正做着梦,梦见自己仍在并州,父亲也没有死,一家人说说笑笑,好不美满,却陡然胸闷,捂着帕子喘不过气来,眼前的父亲和阿善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