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还是成熟?(1 / 2)

好像两个人生活在一起会有很多的不便,单焱曾经一度认为结个婚其实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无非是多一个人在枕边罢了,各自过各自的,只需要请几个保姆就可以把家里的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

可是单焱忘记一件事,跟若初过日子的是他不是保姆,若初也会生病也会闹情绪,即便只是协议婚姻,若初无依无靠的,能够依赖的人似乎也只剩下单焱了,过去的几年之中单焱只是沉溺于工作中无法自拔,每天在盘算着怎么样把天翰的经营权转移到自己的手里,怎么做能让任翔对自己放下偏见,能够一视同仁。

事实上这是单焱一直以来要做的事情,也是他必须要做的事情,他还不想在以后任翔死后的遗嘱财产分配里没有自己的一毛钱。

虽然这样想会有些残忍甚至是觉得自己没有良心该遭天谴,可是这是最理智又最现实的一个问题,矫情的戏码实在不适合他。

看着不再因为难受而翻来覆去的若初,单焱有些恍惚,跟若初在一起的这半年里,究竟是谁改变了谁,他好像也开始学着去在乎一个人的感受,学着去体会一些从来不屑一顾的事情,单焱不喜欢这种感觉,却又不得不去习惯这种感觉。

那么事实证明,其实若初就是一个祸害,婚约到期了就应该把她早点大发走的。

一个阳光明媚却丝毫没有精神的早上,单焱在出门之前问过若初是否需要休息一天,如果是放在之前的话,若初就算是休息一年天翰也不会运作瘫痪了,并且会更好,也有很多人会马上接替若初的工作,但是现在不行,若初在跟进楚毅然的事情,况且公司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去趟这趟浑水,楚毅然的名气大家心知肚明,虽然并不差可是离天翰选代言人的标准实在是差太远了,是若初这个门外汉图一时义气招了进来,任翔现在还在国外考研项目的,回国以后免不了要说道一番了,所以这个案子,搞砸与做好,对于任翔来说结果都是一样的,谁又那么想不开去犯傻?

所以这个锅谁揽下谁背,公司里的人连帮都不会帮若初的。

事情显而易见了,若初也清楚,所以也没有什么抱怨,只是任翔的那通教训是避免不了的,现在想想都觉得可怕,等待死亡和已经死亡的感觉是全然不同的。

“那我们要一起去吗?”单焱不太想与若初同进同出,他心里是有顾虑的,以前是觉得应该履行婚约,逢场作戏也是应该的,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开始害怕跟若初在一起相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