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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庭澜:关于娶的事情。

白黎:......

我铺子里还有事,能不走吗?

叶庭澜笑意盈盈,一双眼亮地能把人的魂勾了去。

白黎垂头丧气显然是不能。

第二天一大早,朱培知站在大理寺门前随风凌乱。

他原以为叶庭澜只是随口一说,谁知下午便收到了命令,说了他一大堆年轻有为,刚正不阿的好话,然后提了他半级,让他去大理寺重用。

叶庭澜如今身兼两职,大理寺这边主要是董溪羽负责,董溪羽是叶庭澜的头号心腹,跟着叶庭澜步步高升,自然最是懂叶庭澜的心意。

于是朱培知朱大人上任第一天,案头就摞满了案卷。

叶庭澜对董溪羽说:朱大人要阅读这般多的案卷吗?

董溪羽:不多,大人每天读的可比这多多了,属下想着朱大人是新人,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便擅自减少了量。

叶庭澜严肃道:溪羽,怎能歧视新人,如此,你是对朱大人有所轻视吗?

董溪羽低头:属下有错,这就去再搬两摞来。

叶庭澜这才神色放缓,说:你也不能把朱大人当做那些个文书来用,咱们大理寺的官员,除了要会断案,体力也得跟得上,朱大人是进过土匪窝的勇士,这方面自然是没问题的,你可莫要让朱大人这一身本事荒废了。

董溪羽:属下明白,明日起便让朱大人随着兄弟们每日练上一个时辰!

叶庭澜: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董溪羽:是,今日就开始。

叶庭澜拍拍他的肩膀:好好照顾朱大人,将来可是你的左膀右臂。

董溪羽:谨遵大人教诲。

两人抬头相视一笑,朱培知就站在桌前看着这两只人面鬼一唱一和,差点在上任第一天就猝死过去。

不愧是叶庭澜带出来的人呐,真不是个东西!

特别是在跑了一个小时圈,又扎了一个小时马步,最后瘫在四摞小山高的案卷前,朱培知晕死过去的最后一个念头就是要抄了叶庭澜的家。

白黎知道这事之后有些担忧,对叶庭澜说:我那义兄虽然是个死心眼,但人品不坏,你莫要给弄死了。

叶庭澜张嘴,咽下他递过来的一勺甜汤,说:放心吧,那小子不畏强权,又有胆识,最重要的是认死理,一根筋,最适合在大理寺干了,大理寺需要的就是刚正不阿的人,我不会弄死他的,就是练练他。

白黎:我还以为你是徇私报复。

叶庭澜笑道:我报复他什么,若不是他昨日那些话,我也不会想出来那么多花样,昨晚我满足得很,不与他计较了。

白黎:......

去他娘的,朱培知你再敢招惹叶庭澜我白黎第一个不饶你,你知道这人有多难伺候吗!

生气了还得哄,你是不知道他真的是......难哄得很啊!

叶庭澜见他脸色变了又变,抿嘴笑了一会儿,又张开嘴要甜汤,白黎无奈,只能乖乖一口一口喂。

心说这厮当真是越来越娇气了。

叶庭澜满足地喝了几口甜汤,说:我既然决定了过几年就要离开朝堂,与你相守,自然要想好后路,溪羽是个好苗子,但是他身边也需要一些优秀的直臣,我看那朱培知就不错,就算溪羽再高升,他也能接过大理寺,他这个性子,倒是严谨又公正,只需稍加指导便是了。

白黎听他说起辞官的事,心里又开心起来,放下汤碗,过去搂住叶庭澜,欢喜道:你当真要和我日日厮守?

叶庭澜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了白黎怀里,说:那是自然,不过呀小白,你打算什么时候与家里人说?

白黎:找个机会就说,今年说什么也要带你回家过年。

叶庭澜眯着眼睛,说:好啊,我等着。

白黎:行,你也加快训练我那义兄,争取早点退休。

作者有话要说:  白黎:虽然比较讨嫌,但两个哥哥都是待我好的。

叶庭澜:小白,哥哥是能随便叫的吗?

小白又快要哄叶大人了,这次是真的难哄。

em令我头秃的新文《于林深处见繁花似锦》已经挂上去了,是一篇江湖文,没有写过江湖文,所以就很头秃,但是还是想试一试。。。

但不会太早开始,就先收着?(为什么感觉我在劝退)

以及,最近睡眠不好,总是睡不着,特别精神,还以为是磕糖磕的,直到我今天泡茶的时候突然顿悟告别了咖啡还有茶我是不是快与饮料绝缘了。。。

第四十七章

朱培知在大理寺被折磨得有多惨, 白黎就对自己的未来有多少盼头。

一直到了五月,白黎又拉了两筐荔枝回来,叶庭澜摇着纸扇, 吃惊道:这荔枝像是刚摘下来的, 你又挖树了?

白黎:对, 我让九哥进京之前在船上把荔枝都摘了, 然后把树拔了,这样就没人看见了,来尝尝,最上面这一小包是顶枝的。

叶庭澜笑着尝了, 说:好甜。

白黎也跟着笑:我让九哥从南边弄些芒果、山竹之类的, 看看能不能用同样的法子运过来,等过两年我攒些钱自己买艘船,专门给你弄好吃的去。

叶庭澜合起纸扇, 在他头顶轻轻敲了一下:奢靡无度。

白黎摸着头笑:过两天端午, 我要回澄州一趟, 这半年没回去了,是有点不像话, 我去给姐姐还有义父说一声, 下次就带你一起回去了。

叶庭澜点点头:也好,过两日我也要出去一趟, 不能陪你吃粽子了。

白黎:你要去哪儿?

叶庭澜:往南边去一趟,有几个案子要查。

白黎嘟嘴,巴巴看着他:什么时候回来?

叶庭澜捏捏他的脸蛋:这次案子比较复杂, 怕是要在那边待上两三个月。

白黎一下子就失落了:我可不可以与你同去?

叶庭澜:我去办案,怎能带家眷。

白黎只能闷闷不乐,叶庭澜哄了一阵子也没哄好, 心知这宝贝和自己亲,只是此行山高水远不说,其中还有许多危险,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让白黎身陷险境,就算他不开心,也只能哄着,依着,绝不可能松口。

白黎施展浑身解数也没能成功,只能作罢,委委屈屈趴在叶庭澜腿上剥荔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