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沉水,孟氏的声音极低,她诉说着那段不为人知的惨烈往事,目光中是无穷无尽的沉痛。
“所以,最后南疆灭国了,那么当初试图再令圣药重现人间的那伙人最后找到了没?这事儿跟李世昭这白眼狼又有什么关系?”香穗毫不避讳地直言追问。
孟氏打了个冷噤,惶恐地张望了四周围的士兵,恐惧地说道:“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到了药,竟丧心病狂地掺在酒里哄骗士兵们喝下。”
香穗恍然大悟,赵长弓忍不住惊呼道:“大夫人,您是说弟兄们并不是真的背叛了大将军,他们只是被药物控制了,那解药呢?有没有解药?”
“哈哈哈……蠢货!”李世昭猖狂地挑眉道:“圣药无解,就算当年最精通巫蛊之术的南疆人再世也照样做不出解药来,否则沈逸洲那个狗杂种的母亲,堂堂一国公主又怎么会不惜一切去毁掉圣药呢?”
赵长弓仍旧不肯相信,他趁其不备迅速擒获了一名黑甲士兵将其控制住揭下面具,可接下来的一幕却吓得他大叫一声连连后退。
“不自量力,呵呵,既然你这么想看,那便看个够吧!”李世昭一声令下原本木然躺在地上的黑甲士兵便以僵硬诡异的姿势爬了起来,借着月光众人这才看清。
士兵脸上死人一样的苍白,眼珠凸现气孔流血,且他仿佛完全感知不到疼痛也完全没有任何意识,目光呆滞而空洞,没有焦点。
赵长弓方才为了擒获他将他的胳膊扭脱臼,此刻正耷拉地挂着,他竟像是丝毫没有感觉,此人身上散发着强烈的恶臭,就好像他的身体已经从内里腐坏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