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小娘也是深宅内院摸爬滚打半辈子的人了,香穗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再抵赖也没什么意思,只是要她当面承认却也拉不下脸来,于是只能咬着牙沉默不语。
香穗也不逼她,反而是好心地提了个醒,“殷小娘这样上蹿下跳地强出头又有什么意义呢?三房的后院本来就在你的掌控之内,白大娘子本来就不管事儿,你是在争什么呢?依我看,不过是给她人做嫁衣罢了。”
“六小姐这话我可就听不懂了。”殷小娘其实已经慢慢觉察出不对味了,只是嘴硬不肯承认罢了。
香穗干脆揭穿她的伪装,“这些年殷小娘在外偷偷置办的那些产业,有哪一项不是用三房从公中支取的银钱置办的?三房趴在侯府跟大将军府身上吸血,而你则是趴在三房身上吸血。”
“你以为你干的那些事儿全都瞒天过海了?哼,真是可笑,只怕你家那位白大娘子早就全都一清二楚了,可怜你蠢笨看不透。”
“我虽不知道你是如何被架到火炉上被人当枪使来找我们二房麻烦的,可有一定我敢肯定,来之前你肯定已经夸下海口了,事情要是办不成,敢问殷小娘要如何自处?”
“我,我……”殷小娘终于醒悟过来意思到大事不妙,霎时间脸色苍白,失力地跌坐在椅子上,哆哆嗦嗦地说不出来话。
半晌之后,殷小娘又突然猛地抬起来头目光紧紧盯着香穗,“只要我能将这件事儿办成……”
“呵呵,你觉得可能吗?”香穗冷冷地戳破殷小娘最后一丝希望,“白花花七万两银子侯府凭什么不要?还有,殷小娘以为我是如何会知道你在外边偷摸置办了产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