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兆更是气得差点儿当场吐血,他瞪大了浑浊的老眼哆嗦着手指指着香穗,“你,你!”
“大逆不道,目无尊长,简直无法无天!”其他长辈也看不过去纷纷站住来讨伐。
香穗冷哼一声,睨着眼睛扫了一圈,冷着脸说道:“大将军既将防止疫病扩散的重担交给我,我就不能辜负他的期许。诸位今日若是非要看望老夫人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们入了寿安堂就别再出来,我随便你们看望个够!”
“你什么意思?外头人都说你专横跋扈把老太太软禁了起来,我们几个还不信,如今看来竟是真的了!”
“你一个庶出的山野丫头居然胆大包天地囚禁长辈,当真是以为李家没人了由着你横行霸道了吗?”
众人讨伐声切切,香穗却根本不放在心上,干脆直接撕破脸皮:“我横行霸道又如何?说到底要不是老夫人纵容刁奴作恶,我爹爹会流落民间吗?”
“我爹爹如果不是流落民间,而是自小就有机会习文习武,威北侯府又何至于是今日这般光景?我们一家人都不计前嫌,尊着她敬着她还有黑心肝的要在外边传瞎话,我有什么办法?”
“再说了,得了风寒疫病本就要封锁隔离,难道五里鄢和解溪埔的老百姓就可以老夫人就不可以,这是什么道理?”
“哼!我看你们这么闹分明不是想来探病,而是诚心想坏我们二房在百姓心中的形象,你们是想将老夫人陷于不仁不义的境地啊,我又岂能让你们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