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几十米的距离,白甜湉双手抓住铁门的栏杆,脸上一直有些浅浅的笑容,“谢谢你们。”随后冲他们挥手,笑容漾开,融化了周围冰冷的温度。
朱颜和白起雄心里感触良深,站在原地跟她挥手道别,脸上也跟着浮出笑容,只要甜湉过得好,就一切都好。
白祁城心底却一直有不太好的预感,白甜湉说了谢谢你们以后,还无声地说了两个字,可距离太远,白祁城不知道她说了什么。
开着车走出一段距离,白祁城猛地倒转车头向着医院急驶而去,朱颜身子也跟着晃了很大的动静,不解地询问,“祁城,你这是怎么了,要去哪儿?”
可白祁城从始至终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地闯进了精神病院的门口,飞速跑向白甜湉的病房。
见他们去而复返,监护人惊讶出声,“哎你们不是刚刚才见过吗,怎么又回来了?”
白祁城抓住他的手嗓音发抖地开口,“快开门,我找她有急事。”
监护人有些不悦,本来想出声批评说不允许这样,可白祁城的神色实在太过吓人,见他也像是真有急事,不是故意来捣乱的,监护人不太愿意地打开了病房的门。
门一推开,监护人惊恐地站在了原地,白祁城则慌慌张张地大步上前搂住倒在血泊中的白甜湉,“甜湉,你别吓哥哥,我来了,我送你去医院。”
空荡荡的病房内,白甜湉胸口插着一把锋利的剪刀,血顺着屋子流了一地,呼吸也停止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