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总会时不时投来好奇看戏的目光,毕竟这样一副场景,在酒吧实在不多见,这样礼品的几个破,在生活中也基本见不到。
最后,还是华夏先支撑不住喝趴了,任凭白诗南怎么叫她都没有动静。
两个男人这才得了机会把她们两带出去,黄璟珩轻轻松松便揽着华夏离开了,反倒是叶司年这边,白诗南虽然已经醉了九分,但心里就是憋着一股气,就是不愿意跟他走。
凭什么自己辛辛苦苦努力了这么久,却都被别人轻而易举地算去了叶司年身上。一个不太优秀的人跟神在一起,大家总是把好的事划分到神身上,把不好的事划分到另一个人。
可是,不优秀的人也很努力,也有在靠自己啊,凭什么要否定自己的努力。
心里憋着一股气,白诗南便在叶司年伸手来搂自己的时候下意识地往后躲闪,不愿意跟着他离开。
一而再再而三地被白诗南拒绝,叶司年也黑了脸,不由分说地搂过白诗南的腰把她拉入怀中,态度强硬地带着她往外走。
虽然动作强硬不容拒绝,可叶司年还是在白诗南看不见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护着她,不让她磕着碰着,不让任何醉得不省人事的人撞到她。
白诗南力气没他大,但被人强势带走的滋味一点也不好受,她整个人被叶司年圈在怀里,头刚好窝在叶司年的胸膛处。
像是泄愤一般,白诗南突然狠狠地咬了叶司年胸前的一口,但男人的肉硬的像石头,白诗南感觉自己根本使不上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