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的叶司年就更不收敛了,借着车内光线昏暗,一直笑眯眯地看着白诗南开车。
一个平时总不笑的男人突然一直带笑地看着你,白诗南又惊又无奈,整个人的心神都一直晃晃悠悠的。
好不容易安全到了家,白诗南想伸手去扶叶司年,把他脚步不稳,磕着碰着。
但叶司年喝醉了以后的酒品显然比自己好太多,走路不东倒西歪,也不会有其他过激行为,只是会一直傻笑和说平时藏起来的话,算的上酒品一等一的人。
把叶司年带回卧室坐下,白诗南命令他不许动,好好坐着,自己下楼准备蜂蜜水。
结果人刚进厨房拿出杯子,身后的人就贴了上来,从后面抱住她不松开,格外粘人。
白诗南也不再说什么,任由他就这么抱着,试了试温度差不多以后,便把水杯递给了叶司年,“喝一点吧,晚上好睡觉,不然明天起来头疼。”
叶司年听话地抿了一口,不自觉地嘶了一声,“烫。”
白诗南连忙接过自己喝了一小口试试,刚刚自己摸的时候,明明不烫啊,怎么会这样。
刚尝了一小口拿开杯子想说不烫,嘴就被堵住了,“我觉得这样更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