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在电话里跟白诗南讲她要结婚了,让白诗南明晚陪她去试婚纱的时候,白诗南手中的笔掉了。
婚期就在两周后,时间很赶,仓促到华夏已经请了假每天忙着处理婚礼的事,可黄璟珩却完全撒手不管,一心一意忙着工作。
那天从白诗南家出来以后,华夏就怂了。怕黄璟珩不顾一切地拉着自己去离婚,华夏连结婚证都不敢带过去,在白诗南小区楼下草坪里挖了个小坑埋进去。
告诉了白诗南具体位置以后,华夏心安理得地挂了电话,让白诗南去替她刨出来保管好。
华夏到达跟黄璟珩约定的餐厅,但在门口张望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进去。
一到门口,立马又怂了,小心翼翼地询问门口的礼宾员,“你好,里面是不是有个高高瘦瘦的男人在等人。”
礼宾员礼貌地回答她,“是的,他坐在十三号桌,需要带您过去吗?”
华夏摆手,“不用不用,那,能麻烦你帮我进去看一眼他现在的表情是什么样的吗,高兴还是生气,有没有带什么刀啊棍啊之类的。”
虽然礼宾员心里认定了这华夏是个神经病,但刚才华夏的车停门口的时候他看到了,是辆豪车,人都是会屈服于金钱之下的,他当然也不例外。
礼宾员听了华夏的话,进去看了一眼,回来后如实回答了华夏的问题,“客人脸上没什么表情,至于你说的那些凶器,我也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