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令吓得脸都变色了,倒不是惧怕碧瑶的粉拳,而是担心自己说错话,会惹得穆葭迁怒封予山,一时间只把手摆的更厉害了,再开口都结巴了:“属下没……没有别的意思!而且属下的意思肯定不能代表主子的意思!还请大小姐千万别误会主子的意思!”
碧瑶怒喝:“那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邹令急的满头大汗,嘴巴哆嗦了半天也想不出来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当下也不敢久待,当下对着穆葭深施一礼,抱拳道,“主子让属下转告大小姐,往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只管派人去怀仁堂知会一声,属下告辞!”
话音一落,邹令人影已经闪到一丈外了,再几个起落,人彻底不见踪影了。
幸得穆葭从前见过岑卓的伸手,这时候才没觉得意外,倒是碧瑶跟碧乔都看傻了眼,半晌,碧瑶回过神来,一脸困惑地看向穆葭:“小姐,他……他是怀仁堂的人?现在学医都需要这么厉害的功夫吗?”
“他不是怀仁堂的人,”穆葭想着上一次在怀仁堂里,罗植面不改色的模样,忍不住一声冷哼,“怀仁堂是他家主子的。”
碧瑶愈发一头雾水:“那他主子便是罗植了,可是小姐跟罗植又不熟,罗植为什么要派这么个话都说不利索的愣头青来给小姐驾车?觉得收小姐的诊金多了,所以额外送小姐个车夫?”
“你怎么那么多话?”碧乔白了碧瑶一眼,一边扶着穆葭上台阶,一边小声问道,“小姐,上次您去怀仁堂,怕不是找去找罗先生给您开调理的方子的吧?是不是那个时候,您就察觉到怀仁堂不对劲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