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王就这般确定,站在你身后的那人,能走到最后?还望王上莫要被一时之利蒙蔽了双眼,做了错误的决定。”陈丰冷声说道。
但良毕也只是犹豫了一瞬,就挥手让御林军继续包围几人,“护国公放心,本王这般做,也是为了保护各位,并没有要杀了各位,只是如今这宴厅内,状况确实不好,为了防止有叛党不受控制伤了各位,也只能暂时委屈各位尊贵的客人了。”
“叛党?”陈丰歪了下脑袋,看向良毕,这人自己就是叛党,还在这里装傻,是觉得这天底下的人都是傻子吗?
听见陈丰的疑惑,良毕转头看向已经伏诛的舞姬。用眼神告诉陈丰,这就是他口中的叛党。
陈丰知晓他心中所想,但脸上不屑的表情却越来越重了。
他知晓自己压在司戈身上,相比于这个无耻之徒而言,是对的,但是心中也有些忐忑,惴惴不安,他担心司戈没有办法及时赶到啊!
“三哥所说的叛党,不知道所说是指何人?”
就在陈丰心里无数次的期盼这人的到来的时候,司戈的声音当真如同天籁,让陈丰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是来了。”陈丰低声嘀咕了一声,随后退到高冉几人的身边。
这包围圈确实是不大了,谁也不能保证这御林军之中是否会有不轨之人,在没有得到命令的情况下就对他们动手,所以陈丰是半点都不敢大意,退回了墨蓝几人的保护之下。
现在司戈来了,就算是动起手来,他们也能抵挡一会儿,而这个时间,已经足够他们和司戈里应外合将这群御林军解决了。
故此,陈丰的面上都带着笑意。
司戈也越过人群朝着他看了一眼,面无表情,但陈丰还是从她的眼神之中看出了担忧,和感激。
还有怒火,当然不是冲着他的。
“三哥所行叛乱之事,弑父杀兄,又想要推到谁人的身上?”司戈抬手指着已经身首异处躺在血泊之中的舞姬,“这个贱婢吗?但这罪名实在太大,她一人怕是没有办法担下呢,若是如此,三哥又打算将这罪名安到谁的头上?”
她一字一句的说着,脚下也朝着前面一步一步迈进,两边的大臣和御林军都不自觉的给他让出了条路,让她走到良毕的面前。
“你,你想做什么?”良毕惊恐。
“做什么?”司戈冷声说道:“三哥是不是想错了什么?你身后这人,又是什么人,怎么本将军往常不曾见过!”
“这是我新招揽的门客。”
“只是门客吗?可我却听说,此人乃是大唐人士,大唐三公之一,李孝恭的门生!”司戈语气冰冷,说出事实,“三哥这是要通敌卖国吗?做了南诏王之后,就将南诏的玉玺拱手相送,送于大唐的皇帝吗?”
“自在做个王子不好吗?非想要与人为奴?”
“兄长自己喜欢做人的狗,却为何要拖着我南诏的肱骨之臣,无辜百姓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