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各位大人这般要求,那便直接回宫吧,多日不见父王,我也甚是想念。”卓玛公主朝着格日勒点了点头,眼前这事,不直接入宫,怕是没有办法完美解决了,况且,她也想要让良毕得到一些惩罚,也好过让他整日里嚣张跋扈。
行伍之人在南诏大臣的带领之下,去了驿馆歇息,至于队伍之中的主要人物,陈丰,高冉,刘伯谦和裴胜旺,则在格日勒和卓玛公主的带领之下直接入宫。
方才本来裴胜旺应当出面的,但高冉却不知出于什么样的理由,并未让他直接在南诏百姓面前露面,大概是顾忌南诏公主的颜面吧,就好像新嫁娘在出门之前也不能见外人,要红纱遮面一般。
卓玛公主虽然不知道这些什么礼数,但是高冉既然这般安排了,她和裴胜旺自然也就按照他的安排去做了。
但方才的情况,卓玛公主不出面,看来是不行了,情况闹成这般模样,若是当真让他们带着队伍就回去了,卓玛公主要如何自处?跟着他们直接回大唐吗?
其实,这也正是在陈丰的算计之中的,他断定了卓玛公主必定会在关键时刻出面,所以他才好像什么表示都没有,任由良毕胡闹,任由高冉说打道回府,就是为了在卓玛公主开口之后,让良毕连反悔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陈丰看来,这南诏的王位,若是可以传给女儿家的话,就算是传给这位卓玛公主,也比传给那位大王子格日勒要好得多。至少在他看来这位公主比格日勒要有见地得多,做事也干脆利落。
国家大事,偶尔拖泥带水可以,但若是一直都是这般的解决方式,并不合适。
但格日勒黏糊糊的性子,只怕处理起国家大事来,也是这般模样,长此以往,朝堂上必定是权贵四起,他这个王连个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
陈丰看得透彻,但却不会与格日勒等人明说。
南诏短时间之内回事大唐的合作伙伴,但是两个国家之间,哪里有永久的合作关系,友好关系。
总归有一日,南诏会被大唐收归到名下,这般看来,南诏的王,若是格日勒这样的人物,对大唐还有些好处呢。
南诏的宫墙比大唐的宫墙要矮一些,建筑也要相对应的小一些,但内置摆设,建筑到是也相差不多。
走在这宫殿里的路上,陈丰几人心中坦荡,大唐的皇宫他们都走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这会儿来这南诏的皇宫,自然不会有震撼的感觉,反而还会觉得,也不过如此。
就连卓玛公主在大堂留了一段时间,再来看自家的宫墙,好像也都觉得差了一点。
不过这相差的一点,却是代表着两个国家国力之间的差别。
这南诏的王,确实是懒惰的性子,连他们的事情都没有说完,只听说接待的人惊扰了使团,便要惩治负责接待的格日勒。
若不是陈丰等人及时阻拦,真要冤枉了好人。
不过最终,格日勒也并没有能够逃得一难。
那良毕,说重惩,却也算不上重惩,罚一年的俸禄,在府中面壁思过一年,不经传召不得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