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若是别人说自己什么都不缺,还能说是狂妄,但是陈丰说了这句话,那只能说人家是实话实说。难不成他举办一次宴会,还不能让人家说实话了?
“我这人比较庸俗。”似是听出霞扎·甘旦白居话语之中的不满,陈丰笑着说了一句,“向来只爱黄白之物,对奇淫巧技到是不大感兴趣。”
嗯?霞扎·甘旦白居有点愣住了,他今天是怎么得罪陈丰了吗?怎么陈丰说话好像有点故意在针对他了,不管他说什么都是错的,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不动声色,却也不露锋芒,虽然陈丰说了奇淫巧技,但是自己也确实在此前说了是些新奇玩意儿,还真是被陈丰打的连反口的机会都没有啊。
“主子……”碰巧现在下人过来禀报,他索性就找了个借口离陈丰远一点了。
“成了?”隐约之间,只能听见这么两个字。
见那下人点头,他便跟在那下人的后面朝着远处走了。
竟然将这么多客人扔在这里?陈丰笑了一下,有点得意,看来计划已经开始运转了。勾了勾唇角,不动声色的朝着右边树林的方向打了个手势。
听见一声布谷鸟叫,陈丰从树林之中收回目光,又抬头看了一眼人群之中没有半点察觉的正在吟诗作对的才子们,手中的折扇放在左手边,端起酒杯,摇摇晃晃了两下,才浅浅抿了一口。
而与此同时,陈丰的眼角余光瞧见,扶桑国的使臣,犬上三田悄悄离席,转了出去。
另一边的李靖也跟着前后脚的离开了。
都是些不通诗词的人,走了也没有人能注意到,但是陈丰却将这两人的动向看在了眼里,但面上不曾有哪怕任何一点的表露。
心中甚是平静,计划开始了,他计划了这么长时间的事情,马上就要有结果了,以后的事情啊,到底是怎么样的走向,就要看他到底想要怎么安排了。
有点想笑,但是努力了几次,唇角否没有能够成功的勾起他满意的弧度,索性便放弃了,继续自斟自酌,目光放在了吟诗作对的才子们身上,至于心思,究竟在什么地方,谁又能知晓呢。
不过一刻钟,李靖便重新回来,这一次的李靖坐到了陈丰的身边,“先生怎的一人在此,我先前瞧见杜家子言,你二人关系交好,怎的不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