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先师确实曾经向无奈提到过这件事情,不过,据先师所言,事情并不像你所说的这样,当年,若不是你心生歹意,想要陷害先师等人,怎会落下如此下场……”
“胡说!”二胡老者打断封鹤崧的话,气急败坏道:“小子,你竟敢将事情怪到我的头上,真是颠倒黑白,蛮不讲理!老头子我跟你势不两立!”
“老人家,我不过是将先师告诉我的事情,向大家做了简要告知,至于谁是是非,自然由大家去评判!”
“你住口!”二胡老者胡子颤抖着道:“什么谁是谁非,你一派胡言!老头子我心口的一块肉皮都被你们割去了,难道老头子会是那个作恶的人?”
“老人家,事情的曲直原委,恐怕只有你和经历过此事的昆仑先师才能知晓。而今,昆仑先师并未在场,老人家你的话也不过是一家之言。如果老人家非要据此找我们昆仑派的麻烦,那么晚辈也只好不自量力,向前辈讨教几招了!”
“你……”二胡老者气得手指发颤,说道:“好,好,果然不愧是昆仑派首席大弟子,伶牙俐齿,能言善辩,将过错瞬间转嫁到老夫身上!好,老夫说不过你,那就跟你在武功上见高低吧!”
话落,二胡老者率先发动攻击。
只见他身形一闪,瞬间飞掠出去,挥动手中的胡弓,向封鹤崧的脖子割去。
封鹤崧抽出宝剑,奋力劈击。
“铮!”
剑锋砍在胡弓上,弓弦猛的一弹,竟然将宝剑弹开了。
封鹤崧大惊,握紧剑柄,再次向弓弦劈来。
二胡老者身形闪动,神出鬼没,在封鹤崧的四周快速出击。
“嗤!嗤!嗤!嗤!”
几声轻响过后,封鹤崧只觉得自己的前胸后背传来一阵阵剧痛,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胸口已经多了几条血印子,全都是被胡弓划伤的。
其中一条血印子,距离自己的咽喉,只有三寸的距离。
要是二胡老者稍微向上一点,封鹤崧的咽喉就被割断了。
“嘶~”
封鹤崧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同时,身上也出了一身冷汗。
“哼哼,臭小子,这是给你一个警告!看到你脖子上那条血印了吗?我本来是想直接结果了你的性命,但我不愿让你死的那么轻松!当年,昆仑先师割我心口皮肤,使我受尽世间痛苦,我今天也要加倍奉还,让你承受十倍、百倍的痛苦!”
二胡老者面目狰狞地说道。
封鹤崧忍痛点住身体的几处大穴,止住不断流淌的鲜血,抬头看着二胡老者,说道:“老人家,上一辈的恩怨,报复在我们这些无辜之人身上,你不感到惭愧吗?即使你今天杀死了我,但你能杀死全昆仑的人吗?老人家,请听我一言,就此罢手吧,切莫沉沦太深,被仇恨迷失了心智!”
“住口!臭小子,你竟然也教训起我来了!你们昆仑派没有一个好东西,全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今天杀了你,也算是替武林除害了!”
这话彻底激怒了封鹤崧,他举起长剑,厉声道:“你真以为我怕你不成?”
邱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