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托德思顿时捏紧了拳头,眼神里的庄严和稳重荡然无存,仿佛被激怒的公牛。如果这话只是污蔑,他断然不至于这么生气,但……事实还真是这样。他就是靠着早就暗中投靠了桑尼克一派,才会在对方成为教皇之后得到重用的,另外两个人也差不多。
他握紧了法杖,招呼身边另外两名大主教试图阻拦萧止。
另一道身影却更快地出现了他们的面前。
黑森领主。
森冷的剑锋毫不留情地从三人眼前划过,将他们试图前进的步伐直接打断,让他们在犀利的剑雨中享受了一把直接对上敌方最高级bos的快乐。
托德思:“……”
很好,现在大家扯平,也没必要继续打嘴仗了。
没有了干涉,萧止和桑尼克相对而立。一人穿着鬼气森森的黑衣,一人身着华贵宽大的白衣,黑与白对峙着,如同布雷斯与黑森持续了数百年的较量。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身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几乎是在同一刻,两人同时抬起了法杖,幽绿的亡灵之火与夺目的光刃朝着对方气势汹汹地攻击过去。
萧止手中的武器并不是追魂者,追魂者还在提升当中,很可惜它并没能赶上这场决战。也不是荻芙里瑞斯之心,因为……萧止舍不得这把有着不同意义的法杖。
他手中的只是弗罗斯特战利品中的其中一把,也算得上是一流武器。
弗罗斯特就像一个看到孙子来自家玩的爷爷奶奶,用塞零食的架势给萧止塞了一大把法杖,生怕不够一样,哪怕萧止用一根扔一根都能持续好久了。
和桑尼克交手了几轮,萧止白纱下的眉头微皱,这个桑尼克神神秘秘的,从履历上看就是个优秀的神职人员,一路的升迁都很顺利,没有丑闻,也没什么特别值得称颂的事迹,但动起手来却是身经百战的架势。
他哪里来的战斗经验?
桑尼克那边也差不多,摄政官向来都是以黑森领主的宠臣形象出现的,并且还不是靠实力上位的那种。就算曾经在布雷斯大军之下抢走过尸体,众人也没有对他的战力有过高的期待。
只有真正动起手来,才会发展摄政官原来这么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