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迦扭头看向瑧，神色严肃：“一直？”

“不，是迦‘嫁衣裳’之前，她有杀意，之后就突然没有了，我感觉不到她的情绪，因为那是咕噜要感受的。”

“既然你感受不到她的情绪，那为什么你能感觉到杀气？”向迦问。

向瑧眨巴着圆溜溜的眼睛：“因为杀气是一种宣召。”

向迦：………………

听不懂向瑧意思的向迦默默的扭头，继续考虑关于云芊芊的问题，向瑧将小爪贴在向迦的脖颈处，感受着那里突突的脉搏跳动。

云芊芊到底不敢给向迦帮倒忙，这个聪明的小女孩其实还是有一些小心翼翼的，在这个三人的团体内，她似乎是默认了自己的‘后来者’和‘服从者’的身份，即使有想法，也会毫无保留和向迦说出来。

她对于薛乔可以有拌嘴或者小小的打闹，但是完全不会和向迦做这些，因为她默认了向迦是‘领导者’而不是一个可以诉求的‘家长’。

这一点，薛乔就和云芊芊完全不一样了，他的听话是建立在完全信任上面的，比如云芊芊就会试图和向迦说一说自己的想法，其中也有一点点表明自己用出的意思，但是薛乔就是不管不问，只要向迦说的话，他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