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昨晚好像梦到沈安亲她了,那种酥酥麻麻,让人心痒难耐的感觉,真的十分不错。
沈安那薄唇的味道是和梦里的一样吗?
亲嘴巴和亲额头的感觉,应该是不一样的吧。
她两个都亲一下,其实也不算贪心对吧。
自我挣扎了好久,做了好久的自我心理建设的田螺姑娘,色从胆边生,完全将肚子中的疼痛忘到了一边,移动着自己的大脑袋将自己的樱唇先是在沈安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接着贴上了沈安厚实的嘴唇。
甄萝的唇瓣在沈安的唇上来回不停蠕动,她总觉得差了些什么,却不得其法而入,就不停地和沈安嘴对着嘴。
甄萝亲得太过投入,完全没有发现,沉睡中的沈安皱了下眉头。
等她亲够了,慌张地抬头看向沈安,发现沈安还没有醒来后,放了心。她又想起前天晚上见到的沈安的包子,胆大地伸出一个手指去沈安的胸前轻轻戳了戳。
当甄萝的手指隔着薄薄的衣料,戳到沈安的包子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好软呀,嘴里还嘀嘀咕咕地来了一句,“比我的小多了。”
正在细细研究沈安的甄萝没有发现,她的这句小,让还在“沉睡”中某人的脸颊涨得通红。
沈安后悔呀,在甄萝偷亲她的时候,她就该醒过来才多,现在这局面是越来越尴尬了。
她要是醒来该和甄姑娘说些什么。
是对甄姑娘负责还是让甄姑娘对她负责,或者指着甄姑娘的鼻子骂她不知羞耻,让她打消了想要嫁给她的想法?
这三种处理方法似乎都不好呀,要不装着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法还不如假装还在睡得好。
甄萝不停地在沈安身上这里摸摸,哪里戳戳,等玩够了,发现还有个地方没有摸到后,甄萝红着脸看向了沈安裆部的地方,红鲤姐姐说,男人的这里长着棍子,说这也是男的和女的最根本的差别,其他的地方都能作假骗人,就是这里不能。
她虽然想要知道男人的身上怎么会长棍子,但是红鲤姐姐说随便看除了自己相公以外的男人的棍子,是会长针眼的。而甄萝这么信任红鲤的话,也是因为那个时候红鲤是她们三人之间钻过洞的第一人,红鲤姐姐以为她和珍珠姐姐不知道那件事,但事实上她们两个早就知道了。
红鲤姐姐还说棍子越长,说明钻洞的本事越厉害,珍珠姐姐也羞答答地给了一个答复,甄萝因此对此深信不疑,好想摸一下沈安的棍子,想知道沈安的棍子到底长不长。
就算沈安的棍子不长,她也不会嫌弃的。